戴芫品:透過書寫,解放自由(鄭中信書寫)

星期三人文講堂(3/27)
戴芫品:透過書寫,解放自由(鄭中信書寫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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關於「心靈書寫」的原則有四項:不停筆(不停頓、寫下所有的喃喃自語)、不控制(不刪選、不管文句的邏輯、誠實面對自己)、不理會錯字、有寫爛文章的自由。

進行順序分別為:
1用子彈書寫的方式,以「我渴望」作為開頭,持續在小紙卡上,寫三分鐘。寫完之後,將紙張對折兩次,放置到器皿中,然後輪流抽出紙張,朗讀紙張的內容。依照書寫、投遞、抽取、朗讀的模式,連續操作三次,熟悉書寫的方式。
2寫出「遺憾」的事,持續書寫十五分鐘。適度調適心情,選擇朗讀或是不朗讀。
3寫出「被愛」的感受,持續書寫十五分鐘。適度調適心情,選擇朗讀或是不朗讀。聆聽者不做任何評價,只是聆聽,或者適度的回應自己的(個人的)感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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機上型的書寫是否也能如此操作,於是乎我便做這樣的嘗試,如果讀者無法理解這樣的內容,其實也沒有關係,因為這存粹是我的練習。以不停頓、不修改錯字或者不特別選字的方式,在電腦鍵盤進行心靈書寫。關於這次的活動,我不知道是否對與會的朋友有所幫助,但是對我而言卻是一種面對的機會。有多久未曾碰觸心裡的傷口,或者有多有未曾在他人的面前,陳述那個遺憾。有多久未曾訴說對於親人的感謝,有多久未曾真正的訴說感謝。當思考開始運轉,彷彿便會陷入某種不確定的情境,不知道會出現什麼樣的語言,會出現什麼樣的念頭,就在不知不覺之間,出現了自己也意想不到的想法。耳邊傳來音樂,是學生時期的英文流行樂曲,那是我十八歲的年紀,一個已經逝去已久的過去。在青澀的年代,曾經存在著各式各樣的奇異想像,看似遙遠,卻在不經意地聆聽中發現,我現在也正在進行不可思議的事。有多少人有這樣的勇氣,在沒有太多的支持下,站在船頭,乘風破浪,向大海挺進。往幽默詼諧的方式,就像是失智的人,長像沒有方向的、沒有目的地的遠方,以某種奇特的姿勢,慢慢的滑行。時而被海浪淹沒,時而又冒出頭顱。在間歇性的懷疑,在間歇性的肯定中,已持續運動的姿勢,持續的滑動。我試著做出今天的筆記,或者試著演練今天學習到的書寫模式。例如心靈書寫,試圖用極致書寫的方式,不間斷的將腦中的文句寫出,或者用子彈衝刺的形式,不暇所思的將情緒表現。但是,我總在控制與失控間,輾轉猶疑,不知道該如何表達,才能盡可能的將今天的所學傳遞。或許這樣的操控,這樣的意圖本身便已經存在不自由。無法真正的傳遞講座所要傳達的核心概念。另外,操控的情況,可能也因為電腦工具的關係,不得不進行更加精確的掌握,因為不選字,我不能使用不常見的詞彙,否則我的注音輸入法不知會出現什麼樣的字詞組合,有正因為注音的侷限,使用的詞彙也就必須是常見的詞彙,腦袋中浮現的與會不得不先經過轉換,才能順利的在電腦中呈現。是的,終於出現拼字組合的問題,我要表達的是字詞的與會,而不是開會的與會,因為堅守不選自的輸入,在與會這樣的詞彙使用的時候,就呈現了錯字。但是我必須接受,因為不想違規,這樣的錯誤,也正好顯示是我最初的顧慮,在堅守原則的狀況下,必須使用常常出現的組合句子,注音輸入法才不會出現太過奇怪的組合。不知道這樣的例子,讀者是否已經可以掌握這個書寫的形式。不知道這樣的打字,是否可以有突破操控的可能。或者,如果以遊戲的姿態來書寫,不管鍵盤下的注音,匯出線何種組合,或許呈現出另一種奇特的歷程、文字。會不會像是扶鸞一班,是的扶鸞,蘋果電腦可以自動組織扶鸞這個詞彙,而一班這樣的詞彙,卻出現的歧異,必須選自。恩!好的!看來電腦的詞彙開始出現越來越多的錯誤判讀與組合,這是否表示我的操控性越來越接近一種難以判讀的地步,我要說是的相扶鑾一樣,近乎操控又近乎不操控的,在桌面上寫字,寫出看似文字的線條,卻又必須透過他人姐讀的文字,然後這樣的文字,卻又以五字訣、七字訣的方式表述,完成古典文學形式的文章,傳遞神明的意思。回到筆記吧!心靈書寫期望透過不斷的將心中的想法闡述,在闡述中試圖尋找突破的缺口,據說會出現意想不到字句,碰觸真實的內心想法。我也不確定這樣的文章是否真正碰觸內心,倒是讓自己看見,當腦海的字句不斷浮現時,我的與會有點像是喃喃自語的不斷重複,再重複中不斷的迴旋。而我不喜歡這迴旋,積極的想要突破,彷彿不突破這樣的迴圈,就像是跳進了漩渦中,無法獲得自由,而偏偏這樣的迴圈、漩渦,是自己所創造出來的。在矛盾中尋找答案和出口,在自己創造的矛盾中。如果出口本身可能就是不存在的命題,沒有框架牢籠,何來出口的尋覓?!迷宮的創造源自於自己,直接將迷宮的概念破除,出口的概念有就不存在了。所以,意識的控制,不就是一種自由的方式。但是一但涉及到控制,彷彿又會進入到不自由的迴圈中。好吧!回到朗讀,朗讀必須是在眾人面前,這個條件依然不太理解,為何碰觸內心的時刻,必須要有見證。這樣的見證不是會有風險嗎?我如何確定我可以在眾人面前敞開?我又如何確定與會的朋友,可以敞開心胸的接納?敞開本身不就是自我防衛的解除,必須建立在互信的前提下,建立在感同身受的前提。如果敞開沒有安全的防護,我該如何確保自己在敞開的過程不會受傷。而我試圖在他人敞開的時間裡,選擇聆聽,安靜的聆聽,不作任何回應的聆聽。或許這也是一種保護,保護不會傷害他人,保護我在無法理解他人的敞開時,說出不小心傷害他人的詞彙。但是,當沈默安靜的聆聽,成為眾人的選擇時,他似乎又會陷入另一種奇特的情境。沒有回應的當下,是否又成為單向度的敞開。敞開的意義似乎需要回應,才能確定他意義,否則敞開變成為無意義的行為。敞開弔詭的需要回應。不知不覺得進行了二十分鐘之久的打字,就這樣告一段落了。不知道讀者是否可以看出這種心靈寫作的機制,總之,我這不成熟的練習,就當作各位的參考吧!筆記、書寫就到這邊囉!晚安!凌晨一點整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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